Elenril-佾

混多圈,混冷圈,多个墙头反复横跳的业余写手

(伪全员向)记孟鹤堂的一次胃病

本来是想写堂良的。写着写着不小心搞得有点像七队全员向了。再写着感觉又加了好多人进来,甚至有点微栾堂。

就这样将就着看看吧,还是以堂堂为主线。

可能有ooc,我是想尽量贴近角儿们的性格的(捂脸)。不要上升蒸煮吖!


孟鹤堂胃不好,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。

所以师兄弟聚餐基本不让他喝酒,地方也会尽量选在不太辣的餐馆。饶是如此,他还是经常会因为赶节目不按时吃饭犯胃病,还不让人管。

换他的话说,自己那些年一个人都扛过来了,这点疼算啥。有时九良见他自己硬撑着心疼不过,要给他揉揉肚子,被他点着脑瓜笑着骂回去。

“你当你哥那么脆弱呐?犯个胃病都得有人招呼着,那成什么了?去去去,是不是没事儿干啊,琢磨活儿去,哥一会儿就来。”

大部分时候,他自己吞两片药也就过去了。

他已经好久没犯过胃病了,久到他自己都快忘记这回事了。又一年开箱,七队重组,以前的老队员分出去不少,新七队来了不少新人。为了彼此增进感情,孟鹤堂决定带队员们去下馆子。

一群年轻人聚餐,自然是无酒不欢,准备了好多箱啤酒孟鹤堂都担心不够喝。大家都知道孟哥不喝酒,就趁着兴奋劲儿轮流灌九良,九良也仗着自己能喝,要替孟哥给大伙儿敬酒,没过几圈就倒了,还嚷嚷着要继续喝。孟鹤堂心疼自己家小孩儿,夺过周九良的酒杯一饮而尽。队员们早已醉得东倒西歪,哪还记得起来孟哥不能喝酒,照旧推杯换盏,好不热闹。

结束的时候已是半夜,孟鹤堂的胃有些隐隐作痛,不过他没放在心上,把队员们都安置好了,打车送周九良回了宿舍,自己才回家喝了药上床睡觉。

可是他哪里睡得着呢,胃里的灼烧感越来越强,喝下的药竟好似半点作用也没。他忍着痛下床倒了一杯温水,回来半靠在床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,却还是无济于事。

胃火辣辣地痛,痛得孟鹤堂直想掉眼泪。以前从来没有发作得这么厉害过,而且自己年轻的时候明明不是一点酒都不能沾的呀。

孟鹤堂一边用手死死地按住胃部,一边百思不得其解。

第二天早上,周九良被闹钟吵醒了。上午队里要开会,讨论一下以后排节目的问题。昨天晚上果然是喝大了,头到现在还有点懵。周九良草草地洗漱完出了门。

开会的时间定在八点半,周九良提前十分钟到场,队员们都已经到得八九不离十了。可一直等到八点四十,所有队员都到齐了,唯独少了队长孟鹤堂。周九良的心悬了起来。

打电话也不接,周九良努力回忆,依稀记得昨晚孟哥好像替自己喝了酒,问了一圈,谁也记不起来。周九良意识到,可能出事了。

一队人风风火火地赶到孟鹤堂家,周九良拿备用钥匙开了门,走进卧室,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半晌说不出话。

孟鹤堂脸色白得可怖,唇角和枕巾上都有血迹,手捂着胃部倒在床上,整个人蜷成了一团,床单皱得不成样子昭示着曾有人剧烈挣扎过,一个水杯碎在地上,水渍都还没有干。

“孟哥……孟哥……哥!”周九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意识,冲到床前,后面的队员也哗啦围了上来。

孟鹤堂双目紧闭,嘴唇都没有血色。周九良慌了神,颤抖着想用手帮孟鹤堂按揉腹部,却又怕他受不住,眉头间皱成了一个疙瘩。

“愣着干嘛,送医院啊!”一直在队里的九泰最先反应过来,他个子也高,轻轻抱起床上的孟鹤堂就往外走。孟鹤堂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,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九泰的衣襟,唇间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。

九泰也心疼得不行,毕竟自己跟了孟哥那么多年,有时孟哥和九良工作忙,他几乎担任起了副队长的工作。自己是深知孟哥不能喝酒的啊,怎么昨天也不知天高地厚地跟着那帮小子瞎起哄。他在心里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。

周九良小跑着跟在后面,满心自责,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。二哥在他旁边不住地劝,却把自己也快劝哭了。都是跟了他那么久的人,想想前一晚自己干的混账事,谁心里能原谅自己呢。

“胃出血。”这三个字从医生口中说出,震荡着所有人的耳膜。不论交情深浅,大家都很喜欢孟鹤堂,从心底里喜欢这个能力很强却又温柔爱笑的队长。

周九良坐在急诊室外,抬手抽了自己一个嘴巴,把旁边的人吓了一跳。他还想再打,被九泰一把握住了手腕。

“哥,你要打,就打我吧,昨天你喝醉了,是我们要给孟哥倒酒的。”

周九良抬起头,眉头紧蹙,眼眶通红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他的嘴唇颤抖着,声音哽在喉咙里,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
他怎么可能原谅自己呢,如果不是自己非要喝那么多,孟哥也不会去替自己喝酒啊。

不知是谁打了电话,已经从队里独立出去了的老秦九芳他们也急匆匆赶来了医院,看见急诊室门外的景象也是一愣。周九良伏在张九泰肩上,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;九泰用手捂住脸,整个人也难过得不行;二哥的脸色也不好看,黑青黑青的。别的队员也不愿意走,有坐不下的就站着,一群大小伙子个个都一脸紧张。

他们没说什么,仔细打听了情况就坐下陪大家一起等。那是他们的队长,他们的孟哥,曾经是,并将永远都是。

消息很快传了出去,离得最近的栾云平也迅速一脸怒容地赶了过来,却在看到那群人的一瞬间什么想要骂的话都说不出了。他们都是酒后胡为,谁会不心疼自己家这么好的队长呢?这事要怪,只能怪孟鹤堂自己乱来,自己什么身体自己不知道么,还非要掺和进去。

栾总队长的脸更黑了,一副要吃人的样子。

所幸没过多久手术完成,孟鹤堂被推了出来,一群人立刻围了上去。孟鹤堂脸色白得吓人,双眼紧闭,周九良甚至怀疑他是否还活着。

为了避免麻烦,把孟鹤堂安置到病房以后,栾云平把医生单独拉到一边询问情况,九泰想了想也跟了上去。周九良也想过去,被老秦他们死死拉住。

“你情绪太激动就别去了,栾队和九泰你还信不过么?有什么事,等他们回来再说。”

九良无法反驳,又试着挣扎了两下,奈何孙九香姬霄桐的力气哪里是他挣得开的,只能乖乖回来趴在床边看他孟哥,看着看着眼泪就又下来了。

张云雷、烧饼他们也陆续赶到了,病房很快变得有些拥挤。看着孟鹤堂惨白的脸,哪还有平时浪起来的半点活力,小辫儿不禁紧紧抓住杨九郎的胳膊,眼泪往下掉的速度比着周九良有过之而无不及,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。

他不哭不打紧,他这一哭,平日里跟孟鹤堂关系最好的师兄弟们也都红了眼眶。

“小孟儿没事吧?”“孟哥没事吧?”栾云平从外面进来,一群人围着他七嘴八舌地问着。

“没事,医生说了,胃出血动的只是个小手术,以后多注意,养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“奉旨怼人”的总队长难得没有发表任何个人意见,脸依然沉着,可眉间的疙瘩总算是解开了。

病床的方向传来一声轻笑,众人回头,见孟鹤堂不知何时醒了,睁眼看着大家,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。

“你笑什么?就算能治好,你当是什么好事吗?以后你的生活会多麻烦你知道吗?”栾云平气不打一处来,他是真的心疼,可就因为心疼,心里也一直憋着气,气他不爱惜自己,气他不把身体当回事,气他让自己受伤。

“栾哥,你别骂他呀,有气冲我来,孟哥他……是替我喝酒的,这事怨我……”九良恨不得跪在地上认错。

栾云平叹了口气,拍了拍九良的肩膀,转过了头。他真的舍得骂么?不舍得的,这么好的小孟儿他从来不舍得骂,连句重话都没说过。

孟鹤堂还是微微笑着,伸手呼噜呼噜趴在床边的九良头上的卷毛,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算是打了招呼,然后又闭上了眼睛。

他听见干爹关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好像还说师父这会儿有事走不开,事情一了就会赶过来。

口干得要命,头昏昏沉沉的,胃里也还在疼着,可他觉得心里再没有比这更温暖的时候了。

德云社是一个其乐融融的大家庭,他说出这句话时从未儿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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